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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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比起他們在家就發現單身狂歡目的地相同的巧合，蔣家兄妹是在酒吧門口來了場別開生面的見面。
沈菁到的時候，看到的場景是這樣的。
蔣明杉指著自己妹妹，一臉憤然和恨鐵不成鋼：“你看看你，穿的什麽？這麽點兒長，你不如在那邊扯樹葉子圍上算了？”
“什麽樹葉子這麽長？我穿芭蕉嗎？”穿著百褶短裙的蔣明悅表情不屑，“穿個西裝來酒吧，你是來裝逼的吧。”
其實本來沒這個意思的蔣明杉左右看看其他人，突然覺得好像是有點裝逼，心裏是這麽想，那肯定不能承認啊。
“裝什麽裝？我是從公司過來的，你呢？你是從學校過來的，還是從角色扮演過來的？”
程賢手背擋著唇，故作姿態咳咳嗓子：“有些話不興說啊。”
蔣明悅立馬瞪向他：“怎麽？你不興說只興玩兒呢？”
“對，什麽興不興……”蔣明杉反應過來，頭疼欲裂，“蔣明悅，你能不能說話規矩點兒斯文點兒。”
剛好沈菁兩人過來了，他似乎找到了邏輯根據：“你跟你菁菁姐學學！”
謝殊均聞言似笑非笑地看著身邊的沈菁，用著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菁菁，你在外形象塑造得很成功呢。”
如果沒有“在外”和“呢”三個字會更像在誇她，沈菁乖巧地同他對視
“你的表情和你的裙子很配。”謝殊均傾身，幾乎摩擦著她的耳朵，“清純小白花？”
沈菁整個人一僵，表情也維持不下去了，努力保持微笑：“你是什麽時候知道的？”
仿佛沒看見她的僵硬，謝殊均摸摸她的頭，牽著她朝那邊幾人走去：“在你非要說我不高興的時候。”
沈菁在心裏重拳出擊，所以你明明就是在不高興，而且就是不高興這件事吧！面上卻是唯唯諾諾：“這不馬上就是已婚身份了，想最後懷念一下青春時光嗎。”
謝殊均沒扭頭也沒停下來，但沈菁聽到了他幽幽的嘆息。
“……”你還不如說你不信呢！
那邊還在爭論的兄妹倆互不相讓。他們剛過去就聽到蔣明杉擔著兄長的身份操著老父親的心教育蔣明悅：“平時不說，至少來酒吧這種地方你註意一點吧，看看沈菁再看看你，你這樣很不安全。”
他這勸的苦口婆心，看好戲的程賢打了個岔：“倒也不是，沈菁那樣好像也並沒有安全多少。”
蔣明悅像是找到了同盟，雙手環在胸前，朝程賢一甩下巴，瞅著她哥眼神睥睨：“程賢哥，告訴他，什麽樣才真的安全！”
“嗯……奇形怪狀的？”程賢修整了下形容詞。
“所以，你覺得我奇形怪狀比較好嗎？”蔣明悅就差抖腿了。
蔣明杉思考了兩秒，認真道：“也不是不行。”
“……”簡直不想跟他說話，蔣明悅翻了個白眼，轉身挽上沈菁的胳膊，招呼不打一個就架著她往裏走。
怕把手臂扯到了，謝殊均只好主動松開手。目送兩人攜手同行走遠，他笑得謙和有禮：“你覺得李家那個青年才俊怎麽樣，跟你妹妹合適嗎？”
他問的自然，不像是開玩笑，更不像包藏禍心的樣子，蔣明杉看了他兩眼，有些懷疑自己記錯了，可再翻翻記憶還是無果，遲疑著問程賢和周卓鵬：“李家有幾個兒子？”
周卓鵬溫和道：“李家目前三代都是獨子，據說是祖傳的一脈單傳。”
對上蔣明杉求證的目光，程賢攤開手聳聳肩，示意就是這樣。
得到確認後不敢置信地望向淡定極了的謝殊均：“我妹跟你有什麽深仇大恨？讓你安這樣的心要害她！”
“哦，單純建個議而已。”謝殊均說得輕描淡寫，然後當著三人的面嘆了口氣。
蔣明杉朝旁邊轉頭，不可思議道：“他嘆氣了！他是在遺憾對吧，他剛剛是認真的對吧！”
周卓鵬拍拍他肩膀：“你什麽時候見他拿其他人開這種玩笑，更何況還是異性。我還記得明悅剛上初中那陣還帶著小女生給殊均認識，結果殊均說‘你們在玩過家家找爸爸嗎？現在的初中生要求這麽低了嗎？小學學歷幼兒園智商？’”
事發時是有目擊者的，偏巧四人中就她哥被叫走了。
“我記得那之後好長一段時間，只要見著殊均，明悅就往我們身後躲，我們不在就得繞路走。”程賢想起來就覺得好笑，樂得哈哈哈的。
“是這樣的嗎？好像是有一段時間沒怎麽見過她。”謝殊均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麽回事，又覺得恍然大悟。
“對，抹著眼淚回來的，我覺得明悅厭男是有些原因的。”蔣明杉嘆氣，目光怨怨看向罪魁禍首，“我都時常擔心未來妹夫的性別，雖然我也沒意見，但是會別扭啊。而且如果有正常的妹夫的話，那以後萬一生了個兒子，她和我外甥是誰‘折磨’誰？”
周卓鵬若有所思：“明悅還沒戀愛過嗎？”
蔣明杉搖頭：“她說友誼是非血緣關系保持善良友好的最佳距離。”
“這話好像是有點兒道理啊。”程賢琢磨了下。
謝殊均卻在思考另外的問題，比如，要不要去扯開蔣明悅扒拉著沈菁的手，現在看來，蔣明杉他妹可能有點兒不對勁兒。
人人都愛沈菁菁。
想到這裏，他心裏感慨，驕傲又愉悅。
“殊均程賢，這裏！卓鵬卓鵬！”
循聲望去，就見一個穿著黑白色衣服的男人站在二樓樓梯口，沖他們招手。
被忽略掉的沈菁和蔣明悅卻沒有忽略掉他，她們打著頭陣，上了二樓，蔣明悅喊他：“雲傑哥。”沈菁勾起禮貌的微笑朝他點頭示意。
高雲傑這才看清她倆，詫異地看看她們又看看跟上來的幾個男人，在謝殊均過來後問道：“這還帶著家屬，你這是過單身狂歡夜，還是歡慶結婚呢？”
這說著話，一行人都停在二樓的小廳裏，謝殊均借機站到沈菁身邊，伸手將五指扣住她的。他舉起兩人十指相扣的手：“夫妻之間的默契而已，況且單身夜單獨不單獨差距不大，一起也挺好的。”
沈菁餘光瞄了他一眼，心裏暗暗撇嘴，什麽默契，分明是有預謀的。
“好吧，那一起？”高雲傑覺得差距老大了，不是很理解，但是很尊重。
聽到這裏蔣明悅一瞪眼，趕忙搶先道：“別別別！我訂了房間的，女孩子的空間你們少汙染啊。”說著還往那邊撤了一步，她還挽著沈菁，也就帶的她跟著挪了一步。
謝殊均看看兩人交握的手被距離強制伸開了些，沈默不言地轉而看向沈菁。
“菁菁，你要跟我們一起，還是你們單獨……”
“單獨。”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沈菁搶答道，“我們都跟生艾說好了，也沒給她說還有其他人，而且訂都訂了，總不能浪費了吧。”
這可不廢話嗎？當然是自己玩兒了，她們早就想好了，才不會乖乖坐在包間裏。酒吧的快樂當然是加入人群嗨起來，或者至少喝酒聊天看帥哥美女啊，跟他們一起坐包間算什麽？
從她的反應裏看得透透的，謝殊均空著的那只手擡起來落在她臉上，聲音溫和：“好吧，你們哪個房間？喝酒不能喝猛了，也不要喝醉知道嗎，保持清醒。如果還是感覺腦袋昏了一定要過來找我知道嗎？”
“……”
這個人他為什麽可以一邊這麽溫柔體貼，一邊捏著她臉上的肉肉下狠手？
知道自己在謝殊均那裏幾乎透明的沈菁由於那份理虧，接受了他的報覆：“知、知道。”
“嗯？知道？我在哪個房間？”
“……你還沒說。”
謝殊均再用力，微微一笑：“那你說知道。”
那你也不能釣魚執法啊！
沈菁覺得自己承受了好多，心好累，對看帥哥美女又熱又辣地跳舞的興趣都淡了大半。可是事已至此，來都來了，不走完計劃豈不是虧了一個億？
謝殊均松開手，拇指輕輕摩挲著他剛剛捏的地方，表情嚴肅了幾分叮囑道：“記住，別人遞的東西不可以要，錯了眼的酒水食物也不可以入口。”
明白他是在擔心她，沈菁也認真地點點頭。
視線落在那個不懂事的蔣明悅身上時就遠遠沒有這麽有溫度了。蔣明悅被他盯得發毛，挽著沈菁又往旁邊縮了一步。
兩人之間的距離又被扯開，謝殊均不得不放開沈菁，盯著蔣明悅的目光更難言了，還是沒開腔。
蔣明悅真的覺得自己頭發都要炸了，忍不住喊道：“哥哥哥！”
沒好氣地瞥向自己妹妹，多多少少能明白點兒好友的心理，理智上覺得她這是活該，誰讓她拉著人未婚妻來酒吧還搞花樣兒，但畢竟是自個兒唯一的親妹妹，沒好氣道：“你喊我做什麽？沒事就說我裝逼，有事就知道喊哥哥了。”
餘光一晃，意有所指：“喊哥哥沒用，你是覺得你殊均哥會怕我，還是會聽我的？”
兄妹之間的默契一下子上來了，蔣明悅轉頭看著沈菁，緊緊抱著她胳膊：“菁菁姐。”
見她可憐兮兮，沈菁忽然覺得自己家庭地位是真的很高，高到人盡皆知。
“殊均，你們先去吧，我們等等生艾，她馬上就到了。”
謝殊均頷首，沒再說什麽，有時候不是強調得越多說得越多就好。高雲傑敬佩地看了沈菁一眼：“那我們走吧，明悅你們自己註意點兒啊。”
兩人點頭，目送他們去了淩雲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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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他們在家就發現單身狂歡目的地相同的巧合，蔣家兄妹是在酒吧門口來了場別開生面的見面。
沈菁到的時候，看到的場景是這樣的。
蔣明杉指著自己妹妹，一臉憤然和恨鐵不成鋼：“你看看你，穿的什麽？這麽點兒長，你不如在那邊扯樹葉子圍上算了？”
“什麽樹葉子這麽長？我穿芭蕉嗎？”穿著百褶短裙的蔣明悅表情不屑，“穿個西裝來酒吧，你是來裝逼的吧。”
其實本來沒這個意思的蔣明杉左右看看其他人，突然覺得好像是有點裝逼，心裏是這麽想，那肯定不能承認啊。
“裝什麽裝？我是從公司過來的，你呢？你是從學校過來的，還是從角色扮演過來的？”
程賢手背擋著唇，故作姿態咳咳嗓子：“有些話不興說啊。”
蔣明悅立馬瞪向他：“怎麽？你不興說只興玩兒呢？”
“對，什麽興不興……”蔣明杉反應過來，頭疼欲裂，“蔣明悅，你能不能說話規矩點兒斯文點兒。”
剛好沈菁兩人過來了，他似乎找到了邏輯根據：“你跟你菁菁姐學學！”
謝殊均聞言似笑非笑地看著身邊的沈菁，用著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菁菁，你在外形象塑造得很成功呢。”
如果沒有“在外”和“呢”三個字會更像在誇她，沈菁乖巧地同他對視
“你的表情和你的裙子很配。”謝殊均傾身，幾乎摩擦著她的耳朵，“清純小白花？”
沈菁整個人一僵，表情也維持不下去了，努力保持微笑：“你是什麽時候知道的？”
仿佛沒看見她的僵硬，謝殊均摸摸她的頭，牽著她朝那邊幾人走去：“在你非要說我不高興的時候。”
沈菁在心裏重拳出擊，所以你明明就是在不高興，而且就是不高興這件事吧！面上卻是唯唯諾諾：“這不馬上就是已婚身份了，想最後懷念一下青春時光嗎。”
謝殊均沒扭頭也沒停下來，但沈菁聽到了他幽幽的嘆息。
“……”你還不如說你不信呢！
那邊還在爭論的兄妹倆互不相讓。他們剛過去就聽到蔣明杉擔著兄長的身份操著老父親的心教育蔣明悅：“平時不說，至少來酒吧這種地方你註意一點吧，看看沈菁再看看你，你這樣很不安全。”
他這勸的苦口婆心，看好戲的程賢打了個岔：“倒也不是，沈菁那樣好像也並沒有安全多少。”
蔣明悅像是找到了同盟，雙手環在胸前，朝程賢一甩下巴，瞅著她哥眼神睥睨：“程賢哥，告訴他，什麽樣才真的安全！”
“嗯……奇形怪狀的？”程賢修整了下形容詞。
“所以，你覺得我奇形怪狀比較好嗎？”蔣明悅就差抖腿了。
蔣明杉思考了兩秒，認真道：“也不是不行。”
“……”簡直不想跟他說話，蔣明悅翻了個白眼，轉身挽上沈菁的胳膊，招呼不打一個就架著她往裏走。
怕把手臂扯到了，謝殊均只好主動松開手。目送兩人攜手同行走遠，他笑得謙和有禮：“你覺得李家那個青年才俊怎麽樣，跟你妹妹合適嗎？”
他問的自然，不像是開玩笑，更不像包藏禍心的樣子，蔣明杉看了他兩眼，有些懷疑自己記錯了，可再翻翻記憶還是無果，遲疑著問程賢和周卓鵬：“李家有幾個兒子？”
周卓鵬溫和道：“李家目前三代都是獨子，據說是祖傳的一脈單傳。”
對上蔣明杉求證的目光，程賢攤開手聳聳肩，示意就是這樣。
得到確認後不敢置信地望向淡定極了的謝殊均：“我妹跟你有什麽深仇大恨？讓你安這樣的心要害她！”
“哦，單純建個議而已。”謝殊均說得輕描淡寫，然後當著三人的面嘆了口氣。
蔣明杉朝旁邊轉頭，不可思議道：“他嘆氣了！他是在遺憾對吧，他剛剛是認真的對吧！”
周卓鵬拍拍他肩膀：“你什麽時候見他拿其他人開這種玩笑，更何況還是異性。我還記得明悅剛上初中那陣還帶著小女生給殊均認識，結果殊均說‘你們在玩過家家找爸爸嗎？現在的初中生要求這麽低了嗎？小學學歷幼兒園智商？’”
事發時是有目擊者的，偏巧四人中就她哥被叫走了。
“我記得那之後好長一段時間，只要見著殊均，明悅就往我們身後躲，我們不在就得繞路走。”程賢想起來就覺得好笑，樂得哈哈哈的。
“是這樣的嗎？好像是有一段時間沒怎麽見過她。”謝殊均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麽回事，又覺得恍然大悟。
“對，抹著眼淚回來的，我覺得明悅厭男是有些原因的。”蔣明杉嘆氣，目光怨怨看向罪魁禍首，“我都時常擔心未來妹夫的性別，雖然我也沒意見，但是會別扭啊。而且如果有正常的妹夫的話，那以後萬一生了個兒子，她和我外甥是誰‘折磨’誰？”
周卓鵬若有所思：“明悅還沒戀愛過嗎？”
蔣明杉搖頭：“她說友誼是非血緣關系保持善良友好的最佳距離。”
“這話好像是有點兒道理啊。”程賢琢磨了下。
謝殊均卻在思考另外的問題，比如，要不要去扯開蔣明悅扒拉著沈菁的手，現在看來，蔣明杉他妹可能有點兒不對勁兒。
人人都愛沈菁菁。
想到這裏，他心裏感慨，驕傲又愉悅。
“殊均程賢，這裏！卓鵬卓鵬！”
循聲望去，就見一個穿著黑白色衣服的男人站在二樓樓梯口，沖他們招手。
被忽略掉的沈菁和蔣明悅卻沒有忽略掉他，她們打著頭陣，上了二樓，蔣明悅喊他：“雲傑哥。”沈菁勾起禮貌的微笑朝他點頭示意。
高雲傑這才看清她倆，詫異地看看她們又看看跟上來的幾個男人，在謝殊均過來後問道：“這還帶著家屬，你這是過單身狂歡夜，還是歡慶結婚呢？”
這說著話，一行人都停在二樓的小廳裏，謝殊均借機站到沈菁身邊，伸手將五指扣住她的。他舉起兩人十指相扣的手：“夫妻之間的默契而已，況且單身夜單獨不單獨差距不大，一起也挺好的。”
沈菁餘光瞄了他一眼，心裏暗暗撇嘴，什麽默契，分明是有預謀的。
“好吧，那一起？”高雲傑覺得差距老大了，不是很理解，但是很尊重。
聽到這裏蔣明悅一瞪眼，趕忙搶先道：“別別別！我訂了房間的，女孩子的空間你們少汙染啊。”說著還往那邊撤了一步，她還挽著沈菁，也就帶的她跟著挪了一步。
謝殊均看看兩人交握的手被距離強制伸開了些，沈默不言地轉而看向沈菁。
“菁菁，你要跟我們一起，還是你們單獨……”
“單獨。”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沈菁搶答道，“我們都跟生艾說好了，也沒給她說還有其他人，而且訂都訂了，總不能浪費了吧。”
這可不廢話嗎？當然是自己玩兒了，她們早就想好了，才不會乖乖坐在包間裏。酒吧的快樂當然是加入人群嗨起來，或者至少喝酒聊天看帥哥美女啊，跟他們一起坐包間算什麽？
從她的反應裏看得透透的，謝殊均空著的那只手擡起來落在她臉上，聲音溫和：“好吧，你們哪個房間？喝酒不能喝猛了，也不要喝醉知道嗎，保持清醒。如果還是感覺腦袋昏了一定要過來找我知道嗎？”
“……”
這個人他為什麽可以一邊這麽溫柔體貼，一邊捏著她臉上的肉肉下狠手？
知道自己在謝殊均那裏幾乎透明的沈菁由於那份理虧，接受了他的報覆：“知、知道。”
“嗯？知道？我在哪個房間？”
“……你還沒說。”
謝殊均再用力，微微一笑：“那你說知道。”
那你也不能釣魚執法啊！
沈菁覺得自己承受了好多，心好累，對看帥哥美女又熱又辣地跳舞的興趣都淡了大半。可是事已至此，來都來了，不走完計劃豈不是虧了一個億？
謝殊均松開手，拇指輕輕摩挲著他剛剛捏的地方，表情嚴肅了幾分叮囑道：“記住，別人遞的東西不可以要，錯了眼的酒水食物也不可以入口。”
明白他是在擔心她，沈菁也認真地點點頭。
視線落在那個不懂事的蔣明悅身上時就遠遠沒有這麽有溫度了。蔣明悅被他盯得發毛，挽著沈菁又往旁邊縮了一步。
兩人之間的距離又被扯開，謝殊均不得不放開沈菁，盯著蔣明悅的目光更難言了，還是沒開腔。
蔣明悅真的覺得自己頭發都要炸了，忍不住喊道：“哥哥哥！”
沒好氣地瞥向自己妹妹，多多少少能明白點兒好友的心理，理智上覺得她這是活該，誰讓她拉著人未婚妻來酒吧還搞花樣兒，但畢竟是自個兒唯一的親妹妹，沒好氣道：“你喊我做什麽？沒事就說我裝逼，有事就知道喊哥哥了。”
餘光一晃，意有所指：“喊哥哥沒用，你是覺得你殊均哥會怕我，還是會聽我的？”
兄妹之間的默契一下子上來了，蔣明悅轉頭看著沈菁，緊緊抱著她胳膊：“菁菁姐。”
見她可憐兮兮，沈菁忽然覺得自己家庭地位是真的很高，高到人盡皆知。
“殊均，你們先去吧，我們等等生艾，她馬上就到了。”
謝殊均頷首，沒再說什麽，有時候不是強調得越多說得越多就好。高雲傑敬佩地看了沈菁一眼：“那我們走吧，明悅你們自己註意點兒啊。”
兩人點頭，目送他們去了淩雲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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